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匾书写得极好,风送梅韵是颇风雅的画面,“阶馥梅舒”云云亦透着缕文墨馨,然而苍劲的笔触倒像要磔破木匾也似,落笔之初劲透纸背,随后却巧妙敛起,皲般的趯勒曳痕看似虚渺,其实游刃有余;非不能饱溢,是不为也。
  咏的是梅,萧谏纸却想到猛虎——写“潜伏爪牙忍受”或许更适,老心想。
  须知梅开于腊月,风入梅是料峭刺骨;坐在这样的建筑嗅闻风梅,需要的不是雅兴,而是“有所待”的坚忍。更何况,以他擅摹各家笔迹的本领,犹不敢肯定是何书,心虽冒几位名家的字号,越想越无把握,此亦奇。
  “这堂子乃我沉沙谷秋亭之起点。”南损看在,淡道:“当年位师长为砥砺我,以此匾相赠,盛意拳拳,敢或忘,故取‘芳馥百品’之意,以‘百品堂’名之。”
  萧谏纸嘴角微扬。“芳馥百品,铿锵变。谷以此自砺,抱负甚。”
  南损面冷如铁,概不觉他有褒奖之意,当是挖苦而无视之。“……也有这层意思,然‘百品’字,另有他解。丞请。”
  随行的子至此停步,无百品堂的级门阶,可见此间于沉沙谷位。谈剑笏进得前厅,又现另稀奇:屏风门扇也还罢了,连摆设的太师椅、扶手几案等,均是镂空的板型结构,营造种“望穿”似的虚幻效果,但真想眺至后进,实际又有所不能。
  厅堂两侧的檐柱间,悬满了长幅字画,颇有以之为墙的意思。
  谈剑笏不懂书画,只觉这意挺别致,果是儒门椅忽顿,原来是老丞伸手握住辋,止住前进的势子,锐目扫向旁:
  “……这是前朝曹子頵曹士的《朝辞帝辇别诸书》?”
  “是真迹。”南损面无表,答的比问的多:
  “堂所藏,无伪赝,以收罗名家书百帧为目标,故称‘百品堂’。”明明声音语气变,不知怎的令股骄傲之感。
  谈剑笏知丞脾,那帧《朝辞帝辇别诸书》的长挂轴如非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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