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侧畔】(43)

言,他放开关,猛烈抽送,终于痛快

    「好热……烫了……爹爹……不行了……女又丢了……」练倾城只觉被少年阳烫,之间竟然又丢,身子泄得极是爽利,便又要昏过去。

    彭怜搅半软阳根,猛力掐了记,沉声喝道:「收敛心神,随我默念心决,纳入体……」

    吃痛,练倾城猛然醒来,闻言浑浑噩噩,随着彭怜念起双修诀,她早有根基,只是与李休所习乃是残篇,知半解之误入歧途,如今得彭怜引,自然事半功倍。

    只是两者修习门终究不同,好在练倾城毕竟知半解,除了修为深厚,此刻改弦更张却是别无压力,有那暧昧不明之,说与彭怜后便迎刃而解,心却又加深不少。

    看时辰不早,彭怜收了功,听任练倾城为其体,在服侍穿好衣服,随后门。

    月明星稀,周边声渐少,彭怜与练倾城相视笑,随即告辞而去。

    练倾城送至门口,久久不肯回,直到彭怜远去不见,这才叹息声回到

    「恭喜!」那引彭怜入府的女子不知何时已经等在,见练倾城回返,笑着躬身道喜。

    「为娘有此良缘,实在意垂怜,」练倾城在仙桌边坐,端起桌热茶轻啜口解去渴,不由有些感慨说道:「差阳错,不成想竟成全在这少年身……」

    那女子缓步前,站在练倾城身后为其捶背,轻声说道:「女便在自己都听见了快意叫声,那子当真这般厉害?」

    练倾城俏脸微红,笑道:「为娘见惯风月,等闲男子自然难入,若非彭郎本钱了得、本领强,为娘年近半百,岂肯轻易屈从?为娘平常教导她们招揽客,总说细,不可来就任其尽尽兴,岂会不知个道理?实在彭郎赋异禀,又恰好能替为娘解去宿疾,有此种种,才有方才晌贪欢,竟是丢了次……」

    女子不由脸现喜,「若真能祛除旧疾,岂不幸事?女还说怎的竟然卸了妆阵,原来竟有这般曲折!」

    练倾城轻轻点,「谁能想到,彭郎不过岁年,竟能有此修为?如此差阳错,果然意昭彰,报应不爽……」

    「与他因书画结缘,他若问起,不知如何打算?」

    练倾城眉轻皱,「若真要问起,倒是不好隐瞒……」

    等那女子说话,她旋即笑道:「只是彭郎少年心,便是早了些,终究年岁尚小,正是熏心的年,有为娘相伴,到时再让你几个同呵哄,不怕他不沉醉柔乡、深陷脂……」

    「几个倒是个个月貌、才双绝,只是有在前,她们可就都被比去了……」

    练倾城回嗔她,啐了口笑道:「这嘴跟抹了样甜,为娘老珠黄,如何比得她们年华正好?」

    女子不以为意,娇笑说道:「娘越老越妖,岂是她们比得?莫说床技才艺皆是受您调教,便是姿相貌、体态风,比您也要差甚远,有您先入为,只怕对着她们,便如味同嚼蜡般了……」

    「这般捧为娘,莫不是你也心?她们姿平庸,你可是倾倾城般……」练倾城回手握住女子手掌,微微震,面暗黄皮肤竟然全数裂开,腻软滑、吹可破肌肤来,「你若有心,为娘为你保媒拉纤如何?」

    「娘!」女子面微窘,抽回素手藏于袖嗔道:「女曾经立誓终不嫁,岂可随意反悔?女只是担心,若彭子真个问起,便是两难,说自是不妥,若是扯谎却也非长久之计……」

    「且自从长计议吧!意昭昭,凡难测,为娘当与那李休耳鬓厮磨,每,如何知道随后余年苦厄?如今与彭郎海相逢,谁知他年因果?」练倾城长叹声,继续说道:「为娘年近半百,虚度,便能与彭郎朝夕相,怕也没多少挥霍,往后这番基业,自然托你手,若实在事不可为,为娘便舍了这副皮囊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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