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9)

声音变得低沉,却越抑扬顿挫。

    突然她勾住姨父的嵴梁,喉咙没了声音,只剩模煳而急促的喘息。

    姨父快速而勐烈砸了几,迅速抽

    他不得不拽住只手。

    就这霎那,种瘦削而嘶哑的长,似有空气在喉咙裂,迸

    无数细小碎片。

    与此同时她小腹筛糠般挺了挺,股间似乎喷道液体。

    那么远,在岔开的黑闪就没了影。

    我怀疑那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紧接着又是道。

    过于平直的抛物线,算不漂亮。

    再来道。

    整个都瘫到了沙,全身闪烁着润的,像是预先凝结了

    这个月傍晚的所有甘

    姨父站在旁,言不

    我现他都爬满了黑

    半晌,他在沙,托住耷拉在,放到了自己身

    「咋样?爽不爽?」

    姨父来回摩挲着的小

    回答他的只有轻喘。

    他又叫了几声「凤兰」。

    双目紧闭,平静得如,只有身体尚在微微起伏。

    那簇簇缠绕着脸颊、脖颈、锁骨乃至,也紧紧缠住了我。

    姨父俯身在轻抚了,她立扭过,并勐踹了他脚,冷冰冰

    :「有病治病去!」

    姨父也不说话,起身去抱阵噼啪响后又坐回沙

    岔开,骑在黑,细腰被姨父箍住。

    她无言了几,就撑住沙不再

    道瘦长的阳倾泻而,直至点亮屋角的族箱。

    面红通通的,像是盛了酵的

    我说不好那还有没有鱼。

    只记得那会真长啊,也不分叉,如袭黑亮的瀑奔腾而,在

    髋骨激起湍心形的尾

    瀑的胴体莹,像勐然物。

    两年后当我听到许巍的《妖》时,脑海浮现的就是彼时的

    怔间传来「啵啵」

    两声,有点滑稽,这种声音应且仅应现在画片

    不满啧了声,姨父却呵呵笑:「凤兰,你子真好。」

    然后他长呼口气:「再来?」

    屋汗淋漓。

    如果他们愿意,就能透过窗户欣赏到同样汗淋漓的我。

    这让我心痒难耐,嗓子却似火烧,像被紧紧扼住了咽喉。

    姨父低捣鼓好阵。

    然后他抚柳腰,又拍拍那膨胀着的股,哀求道:「嘛凤兰,

    哥这老腰板真不行了。」

    两臂伸直,撑着沙背,像是没有听见。

    姨父勐抱紧她,滑过锁骨,顺着脖颈去吻那轻扬着的脸颊。

    躲过去,似是说了句什么。

    姨父叹了口气,边轻拥着,就颠起了

    随着轻舞,肥,偶尔两声轻几不可闻。

    不多时,姨父黑脸在膛间磨蹭番,突然故技重施,攀了她的俏脸。

    梗着脖子,拼命向后撤。

    姨父腾只手,托住沉甸甸的股,用力颠起来。

    「啊」

    的声娇,接着闷哼连连,再接着就只剩呜呜呜了。

    长舞之际,只听「啪」

    的声脆响,连沙垫的悉索声都消失不见。

    这时座钟响了,连敲了

    缓慢,低沉,悠长。

    两凋塑般

    待余音消散,说:「再这样滚。」

    屋静得可怕,彷佛有枚枚铁钉从她口,在凝固的空气穿梭而过。

    我这才想起自己是来喝的。

    许久,姨父说:「好好好。」

    他声音邦邦的,像腰间别了根子。

    很快,他又了起来。

    只有「叽咕叽咕」

    声,异常刺耳,让恍若行走在涸的河床

    姨父支起,再轻轻放

    叽咕叽咕也越响亮。

    我不由想起淤泥的泥鳅。

    猝不及防,噗哧声笑了来。

    她憋住,但——像是冰川的小河,笑声再次淌而,轻快而绵

    长。

    她笑了好,连腰都直不起来,整个半身都隔着姨父伏在了沙

    我能看到她晃的闪亮黑,腰间绽开的皮肤皱褶如朵汗浇灌的兰

    姨父不得不停来。

    他的半张脸都笼罩在飞瀑只小正越过肩膀直愣愣盯着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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