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母亲】(6)

阵感激涕零。

    胖子挥,说都自己,根本不是事顿什么陆书记的事就是我的

    事之类的话。

    我僵坐着,也不知该不该站起来,只觉得凳子硌得股疼。

    那是政机关、企事业单位的长凳,褐的油漆早已脱落,

    千疮百孔的条纹状木,扑鼻朽的气息。

    或许还有消的味道,我也说不好。

    完事了姨父又要带去「手续」,只是这低着乖乖跟去了。

    而我却没有心再跟着去次。

    反正不还是那样,进去来,结束。

    这段时间我找了若兰姐几次。

    从我在录像厅看到那些「青片」

    开始,多少次在被窝对着虚无,我梦也渴望拥有这样的个女

    若兰姐近乎完担任了这个角,她只需要吃片,我就能尽

    她狭窄的腔道

    刚开始我食髓知味在她身征伐着,我咒骂着每次个小时多点实在难以

    尽兴,姨父每次都能弄很久……然后有,我要求有更多的时间,姨父意味深

    长看着我,他答应了。

    于是我就获得了若兰姐午的时间,不过不是在她家,而是在姨父的

    家旅馆

    但那个小时,连着戏耍猥亵的时间,我个小时就结束了战斗,剩

    就是种难言的失落感和空虚感。

    接来的个小时,除了呆,都是些我没有意的问话和她心不在焉的

    敷衍回答。

    我每次想再扑到她的身,但看着她那毫无表的脸,我就是不起来。

    我要玩她那子,她乖乖岔开挺起身子,我要她给我,她就像

    般趴在我裤裆间辛勤劳作。

    她像个完的玩偶,完到她什么都不想了解,也什么都不想倾述。

    周后,场姗姗来迟的冰雹裹挟着夏不甘示弱的戾突袭了这个部小

    城。

    自行车棚塌了半,篮球架也横躺了场,遍的校

    想起末降临前的索多玛城。

    即便门窗紧闭,还是有不少雨了进来。

    我们把桌子并到起,点起了蜡烛。

    种难言的喜悦着窗外的电闪雷鸣在烛间兴奋舞蹈。

    这是种年轻式的愚蠢,种难能可贵的孩子气,好在晚自习放前丧心病

    狂的雨总算放缓了些。

    老师抓住机会,宣

    走廊满了家长,校已经淹到了膝盖。

    唯源就是手电筒,当然,还有不时划过夜空的闪电。

    我站在嘈杂的,看着来回穿梭的各晕,恍若置身于科幻电

    影之

    正愣肩膀给拍了,我回,是

    她递来把伞,示意我跟着走。

    那穿了套灰的棉衣,脚蹬着双胶鞋,在灰蒙蒙的夜

    闪耀着清亮的

    她像条蛇,游过拥

    我双手抱臂,亦步亦趋,浑身却直打哆嗦。

    到了楼梯口,双胶鞋,让我换,完了又变戏似的拎

    衫。

    我把拽过去,穿

    笑盈盈看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冷呢。早咋给你说的?」

    那晚我和在教职工宿舍过的夜。

    至今我记得的汪洋海——手电似乎都探不到

    我们在齐膝的「哗哗」

    而行,海面起魔澜。

    我禁不住想象,在远,在那隐蔽的黑暗,是否潜伏着不知名的神秘巨?宿舍也是黑灯瞎火。

    拿着手电晃后,终于摸到了烛——其实就是啤酒瓶了根蜡

    烛而已——火柴却怎么也划不着。

    我接过去,这才小手冰凉,肩膀都半。

    毫无疑问,她是专门从家赶来的。

    也许是受了,火柴确实不好起火,我擦了根又根,开始焦躁不安。

    噗哧笑了来,伸手说:「笨,还是我来吧。」

    教职工宿舍楼新建不久,间不,好在配有立卫间。

    早年分配过住,原则不再配给宿舍,但打着小舅的名好歹申请

    套。

    平常两用,也就睡睡午觉,晚很少留宿。

    小舅开火饭那阵我来过几次,无奈消受不起她那湛厨艺,再也不敢贸

    然踏进半步。

    我抹把脸,洗洗脚就了床。

    卫间响着轻微的声,随着作,不时会有个巨的黑影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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