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
手放开，轻轻把放在身边的那把雪亮的解
刀拿起来：
「夜来听雨忆青葱，
醉朦胧，酒
盅。婉转凤箫，轻咽吕南
。冷梦惊回卿宛在，
榭北，小池
。凭栏
坐数寒蛩，落秋桐，染丹枫。
刹那芳华，
叹匆匆。回
金风萧索
，
满径，
红。」章萍随口
着，似乎是给红蝶听，又似乎是给自己的。那把柳叶形状的解
刀在她手
闪着冷森森的
，刀身贴着脚腕纹理细致的
肌肤滑过，冰凉的感觉让她忽然有些冲
。她没再犹豫。
刀锋吻过脚踝肌肤的时候，她甚至没觉得太疼，只是
阵冰冰凉凉的惬意。所以她低低
了声。「章萍，你……」电话
，红蝶的声音微微有点颤抖。「嗯，
了，不过才刚刚开始。」章萍对着电话苦笑。微凉的风掠过脚踝绽开的伤口，她轻轻打了个哆嗦。涌
来的感觉很畅快，甚至有些惬意。她忽然觉得
阵轻松，便再把脚伸到——她觉得池微微开始有些
了，于是她低
，认真看那
缕缕的红在开始在池
扩散开来，然后弥散成团团的，再散开，消弭。雨忽然有些急，
颗颗打在她赤
的皮肤，让她感觉有些疼。她猜红蝶那边也是。
「就到这
吧，老同
。」她对着电话说，「替我拜托伍
，照顾我老婆。」「嗯，
定，章萍，我欠你老婆太多，这辈子估计都还不。」红蝶的声音有些喘，「还有，对不起，我……自慰了。」
「聂鑫，那才是你，不是吗？」章萍睁着
睛看刀锋残留的迹，忽然伸
，轻轻
食。那股浓浓的咸腥味道让她有点陶醉，割裂的伤口
，有莫名的快慰传来。她忽然笑起来，对着电话
字句说着，「至于那些事，不用放在心，岚岚不会在意的，即便没有你和你爸爸，她也会这么
的，她只是医者仁心，如此而已。」
她说着，用拿着刀的那只手撑着
，费力向前挪了挪